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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我做不來。理性的述說,感性的想望,以為能夠快速疊合,後來發現可能只是過多的想像。那一刻,有什麼溜離了軀殼,積極和勇敢,只是醫生施予的抗生素。像尚 ˙ 布希亞形容的恐怖主義,我將如美國死於後天免疫缺乏症候群。 馬蒂像我,海安像我,那個精靈也像我,層層密密的寂寞一網一網地包裹著,脫序的太多,鎮定的太少,也許已在偏極的那端,瞧,鏡子裡的長得和我不同。那不是想像。 真實世界是瘋狂世界 矛盾、弔詭、慌亂、錯置,再真實不過的不是喜樂。 有些累,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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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走向風雨的兩頭,我們終究都踏上了不能反悔的道路,自此追逐、需索心中想像的那個圖樣。 我問:「你們怎麼確定?」你們無法答覆,恰恰忘了青春的那個我如何邁開腳步,所以選擇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漸漸忘了怎麼記住。以前多麼渴求這項修鍊,學會了,卻在記不住的那些時刻懊惱。有些事總來得太遲,除了佯裝灑脫地笑一笑,還能做些什麼?忽然想起那句「記憶是為了遺忘」,那麼,當再也記不住,是否也就不必經歷遺忘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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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重讀報社十大經典之一實習生小京日誌(真可惜我不會弄連結),總是看到她喔喔啊啊地說「記者真是有幹勁啊!」因為身體差,每天都覺得右肩舉不起來、腹瀉或嘔吐,實在難以體會喔喔啊啊的奮鬥精神。不過這幾天,卻有一種屋漏偏逢連夜雨加上柳暗花明又一春的複雜心情。 身體做完檢查,知道是煩人卻不會死的病,反正習慣拉肚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習慣),只要不超過「極頻繁」的六次就還能活動,所以繼續上班。因為生病所以寫的書有些延遲,作者卻急著要在三月出書…說實話,這消息真是無敵打擊我,尤其在我知道作者意欲開拍星戰(還有二、三集),簡直想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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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頭二三事

妹回家,禿頭也跟著回家。 ˙ 妹說,前陣子禿頭感冒,所以她帶去看醫生,鳥醫生問:「牠叫什麼名字?」妹回答:「禿頭。」結果醫生大笑,醫生說,取得很好,「因為這種鳥真的會禿頭。」聽說,這種鳥是近親交配下的物種,所以多少有些問題。只是沒想到誤打誤撞成了名符其實…。 ˙ 禿頭現在沒那麼禿了,不過翅膀跟下巴的地方還是有點稀疏,禿頭真的很愛叫不是我在說…而且牠的叫聲非常多種,有聽起來很可愛悅耳的「威」(高音),也有粗嘎像烏鴉那種東西卡在喉嚨的聲音「啞」。吃東西時則是「砸砸砸」,而且很愛停在人的肩頭或頭上。 (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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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一座廢棄酒館 塵埃埋葬發酵 破落的地板殘碎的燈 有些影子寂寂地晃 那首木吉他演奏的歌 掉落了幾個音符 雨滴和光來不及變成彩虹 慌張地消失在太激燥的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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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館

算不上睡得好,迷糊地進入夢鄉後,莫名天就亮了。週六,家裡開始熱鬧起來,穿著睡衣賴在床上,動也不動。 喜歡側睡,頭枕著右上臂,左手則抱著一丸棉被,然後把臉埋在那團溫暖裡,嗅著蹭著,就有些安全感。慵慵懶懶,不知不覺十一點,起床沖了溫水澡,拍拍臉,鏡子裡的臉色有點蒼白,不過心情很平靜。 穿著睡袍,微濕的髮懶得擦,坐在電腦前發著呆,吃了一點東西,冷掉的炸花枝過於油膩,於是又吐了出來。講了一通愉快的電話,天氣涼,換衣服,一個人騎著車到博物館。 晃著。 公園這幾年變得好多,池塘裡的白天鵝與黑天鵝消失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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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該睡了,超過醫生交代入眠的時間很久,但卻輾轉反側無法成眠,忽然間抽噎了起來,眼淚從眼角不出聲地滑落。 有一瞬間的衝動,想撥起再也熟悉不過的號碼,問他「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會這樣?為什麼我會這樣?什麼環節不對了?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這些疑問一冒出,就開始像隻被欺負的幼犬,嗚嗚地輕鳴。 我找不到答案。 找不到答案,難以繼續。 我不是忘了那些,沒有我沒忘。我記得人潮擁擠的西門町有人輕撞了我,你飛快地將我往你懷裡帶,回頭狠狠地瞪了不長眼的那個年輕男孩;我記得自己蹲在那片草皮,聽你在電話裡跟母親爭論她的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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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不說話 端著紅酒爬上水塔 這裡很久不見星芒 卻撼動不了固執的她 白色的明信片從東京飛來 黑色的筆跡寫著「雨過就會天晴」 或許她也這樣默默揣想 但仍然笑而不答 (笑嗎) 那首歌靜靜放送 時光跑回緊握的雙手 還有互相擁抱還有 窩在心上的模樣 只是 她忘了回家的路 像童謠裡偷油吃的老鼠 下不來啊下不來 孩童重覆傳唱多年 她狼狽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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