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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太累了。服藥嗜睡,昏昏沉沉。昨晚母親敲門,慌張驚醒,從床上跌落,腳像失去骨架支撐一樣綿軟無力。 眠夢,像週期性的便秘或腹瀉,挫敗感油然而生,究竟要戒除什麼,才能從此離開濃烈的質疑氛圍?他帶著她到家裡來,我站立在牆邊搖搖晃晃,如蚊蚋般細碎唸著自己也聽不懂的話。 是習慣?是遺忘?已經不會為此流淚,眠夢是否為一種自我試探? 捧著透明的籠子,啁啾聲輕響,以為牠復活了,從無毛、比手掌還小的肉丸忽然換化成為豐滿的身軀,牠在我的肩上跳著唱歌。夢中的我正在寫著試卷,場景在高中教室,隔壁班的國文教師坐在台前。不管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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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這幾天,做了過去不會做的事:迷連續劇。從對王心凌沒感覺變成欸好像還可以,芭樂到極點的歌,剛十點多買晚餐的時候居然不自覺地哼了起來。其實劇情沒那麼吸引人,狗血,肥皂,對白和橋段傻得可以,也許我去編劇都還比較精彩。可是我坐在電視前面,看著一天三集的重播直到凌晨三點,有時候帶點緊張,有時候哈哈地笑。人都這樣,追著自己沒有 / 已經遺失的那些。 不坦率,捉迷藏,正直地相信微笑的力量,眼淚像沖掉隱形眼鏡髒污的食鹽水。無論什麼樣的對待,都能找到心安理得的詮釋,告訴自己:「反正只要笑一笑,沒什麼事情過不了!」成天對別人笑,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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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充

R說N想到故宮看展。欣然應允,太久沒有好好相聚,就算吃飯,也只是匆匆來去。雖然嘴上埋怨著「為什麼放假還是得早起」,前一晚卻像小學生遠足一樣睡也睡不著。 七點半醒來,傳短訊給R,要他出門前打給我。八點多上了他的車去接N,接著到三重找T。一路上在車子聊啊聊,很快到了故宮,出乎意料的,像是全台北的人都跑到故宮來了那樣,我們找不到停車位。踟躕了一會,心一橫往山上開,到睽違已久的陽明山。 ↑開車的R +演員T+ 可愛N 不喜歡和人擠的我們選擇往擎天崗。雖然如此,這裡的遊客依然不少。由於沒有料到要到山上玩,我和N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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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小表弟,名叫賴子殷。體重 二十六公斤 ,整天吃不停。他的反應很靈敏,腦袋很聰明,和他玩耍很開心,成天笑嘻嘻。 賴子殷,小名小胖,不過這是最近幾年的事,早期他叫帥哥,混血兒,大眼睛,皮膚嫩透白晰,一副傑尼斯系的樣子。但大約在小班時期,養成了愛吃蛋糕這種有害無益的習慣,加上三餐正常、點心不斷,很快發育得像小學生那樣,儘管他現在才幼稚園大班。 還記得幼稚園時期,我和妹經常會被大人叫到房間去扶著牆壁幫她們踩背,曾幾何時,我卻無法負荷同樣是幼稚園的小胖踏在我身上,畢竟他的體重超過我體重的一半、腰圍比我粗、小腿幾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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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不會

我真的 還沒有辦法 接受 薄弱呼吸 闔上的眼 微張的嘴 生離死別 「救我!」 我與你們 唯一一句的共同語言 可是 總只能做著 不著邊際的安慰 看你們掙扎 問自己: 「就只能看著你這樣死去?」 每當你們剩下僵直的身 除了自我欺騙「我已盡力」 至多 就是尋覓 看得見天空的去處 為你們親手蓋上 一層層的泥土 我想學 當她們說 要擁有你們 就要學會不掉眼淚 我想學 真的 只是永遠學不會 還能聽你們歌唱嗎 還能感受你們撒嬌嗎 有資格擁抱嗎 當我學不會 微笑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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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應該習慣。 否則稍微的夾槍帶棍就難以生受。 是時候了解「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在幼時就被告誡的權威,即使用盡氣力反叛也沒有用的。 回到最初吧,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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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想送糖給任姊以表謝意,當然另方面是要繼續看病,不過現下恐怕沒辦法,聽阿姨說她到大陸去生了病,好可惜,有好吃的牛軋糖說。 ˙ 發現生理期來的時候在廁所哭了出來。手立刻降溫冷吱吱,精神也開始恍惚,主管跟我講話時有點心不在焉,因為注意力都在很痛的下腹。開完會弄完稿就離開報社,好痛。 ˙ 昨天小不點到家裡住,晚上下班回家後,約莫八點多和三個妹妹加小不點一起吃了火鍋,大概熱呼呼,肚子沒那麼痛,吃完後妹到夜市買糖葫蘆,又晃了一會,居然已經十二點。於是一行人從夜市走回家,穿過兩座公園,涼風味,讓心情沒那麼起伏不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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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頭生病了。 大前天餵牠吃飯時就不太有精神,但和妹觀察了一下又覺得牠還挺精神,東西也吃了,就沒多想;誰知道昨天妹說牠居然拉水便,顏色又很怪,於是下班就立刻趕回家帶禿頭去看醫生。 台灣的賽鴿比賽雖然很風行,可是鳥醫院還真夠少,找來找去只有台北跟高雄各兩家,其中一家還是連鎖店。到了板橋的迪威德寵物鳥專科醫院,就在老陣容的尋夢園對面,醫師叫簡福記,還算年輕,大概三十出頭吧,不知道為什麼,很想也叫他阿簡(A的牙醫師),他們有一樣的親切感。 阿 簡 醫師人很好,一開口就喜歡他。因為他叫禿頭小朋友,覺得只有喜歡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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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感覺」有疑惑,無法判斷哪一個情緒才是正確的、未來的出口。偵測的雷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敗壞,「不要任性!」、「站起來!」、「妳太固執!」邁開腳步卻像搬起百斤石塊。 戒慎恐懼。也許太過。也許 還不夠 。 ˙ 因此什麼事都變成了試探,精確地說,是如動物那樣直覺式地動作。餓了吃、渴了睡、驚懼的時候做夢流淚、想念的時候微笑以對,剩下的就以忙碌填充,柳樹婆婆唱的歌實做並不容易,因為他們說我生病了。 聽心的話, 還對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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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發票。 中 了 ,兩百塊。 最近天氣太冷,經常想吃高熱量食物如巧克力。妹要去還雜誌,心想乾脆把兩百塊拿去便利商店換掉好了,於是兩個人還了書後走進全家便利商店。 「請問,現在可以換發票嗎?」太久沒中過獎,先確認一下。 「可以哦。」看起來像是學生的店員和氣地說。 然後我們買了德芙巧克力、海苔小卷兩包、波卡雞汁口味、花生煎餅、巧克力派司…,這樣已經耗去我們將近二十分鐘。「還可以買什麼?不到兩百耶。」持續盲目地搜尋架上的零食,最終決定帶回吐司一條當早餐。總價二百零一元,非常 精密恰當 的計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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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口氣讀完 《 藍調石牆T 》 ,為此熬夜到三點,欲入眠時已經四點(想到今天必須出門寫書就想請天行者再殺死我一次)。主管J說我的錢真好騙(非得這樣形容嗎?),但當性別人權協會的王蘋在上面唸出那一段關於認同與理解,淚水就不自禁浮溢眼眶,啊啊,真是尷尬,因為我坐在第一排然後台上晶晶書庫的阿哲跟王蘋兩人直直地望見我眼中水光閃動。 「有一天,我的高中英 文 老師諾柏出了一個作業:準備自己最喜歡的八行詩向全班朗讀。同學們有些開始發出抱怨聲,說沒有最喜歡的詩,而且這作業聽起 來好-無-聊。但是我卻開始感到緊張。如果我唸我喜歡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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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在迷惘之中,困惑於這樣那樣的糾結情境,結實感受空氣的重量,窄小的肩膀日趨靠攏,彷彿被什麼綑綁,瑟縮如寒風中駝背的老者。忙碌有助遺忘,但忘得太多,回憶是粗糙摔落的玻璃,在光線照耀下偶爾閃爍,但終究過於零雜而無法拼湊。反射不出過去,也映照不出將來。 忙於揀拾,但它們究竟散落何方?時間不長,撕裂的痕跡卻明顯可見。走著,活著,卻不再是生活。已無法辨識,或說,再不夠自信大聲喊出:是的,是永遠。而哀莫如是,就連怯於伸手或是偏執如鐵也無法區別。 許是過長的夢。 闔上眼,沒有誰駐足其中。天鵝絨般順柔的黑侵染了你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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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莞草 我是河流 時間是潮汐 愛情是沙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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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展開跑,天天駐守,各大報也一樣,蘋果還派出兩名記者,教育局難得人山人海。因為行程太滿,加上習慣立刻寫稿(好?壞?),聽完每場講座腦袋就開始運作,脹得要命,根本沒空逛書展。不過,聽講座也是好事,講者把精華都濃縮起來,聽者只要拾人牙慧即可。 幾天下來,有幾場很喜歡的。如岩村和朗、同志空間,今天的俄國詩人普希金更讓我再三回味。以至於其實眼睛已經痠不溜丟、身體也疲乏到不行,還是想寫下心情。 老 實說,對俄國文學的接觸遠不如其他國家的文學作品。美國紐伯瑞金、銀牌獎系列、新潮少年文庫佔去我大部分的童年;傑克 ˙ 倫敦、珍 ˙ 奧斯汀、賽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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