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這幾天,做了過去不會做的事:迷連續劇。從對王心凌沒感覺變成欸好像還可以,芭樂到極點的歌,剛十點多買晚餐的時候居然不自覺地哼了起來。其實劇情沒那麼吸引人,狗血,肥皂,對白和橋段傻得可以,也許我去編劇都還比較精彩。可是我坐在電視前面,看著一天三集的重播直到凌晨三點,有時候帶點緊張,有時候哈哈地笑。人都這樣,追著自己沒有已經遺失的那些。


不坦率,捉迷藏,正直地相信微笑的力量,眼淚像沖掉隱形眼鏡髒污的食鹽水。無論什麼樣的對待,都能找到心安理得的詮釋,告訴自己:「反正只要笑一笑,沒什麼事情過不了!」成天對別人笑,對自己笑,是以那樣的模式信仰了好一段時日,但時間終究讓它們都過期。


「會不會太過勉強?」於是看著伸出的手,總這樣偷問自己。
而現在連是否真的嘗試過都無法確定。
怎麼了呢?


因為期待所以迷戀,因為知情所以淡漠,最後,因為寂寞所以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