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和暴雨交雜。於是縱容自己撞牆,步調緩緩。春日換得懨懨弱弱的體魄一枚:血點滿佈的左眼,咳咳燒燒的風寒。這一次,耗時三年,終於臣服於自己,不變的固執。原先迷惘、良久無法被說服的那些,卻因此豁然開朗。

一艘船穿霧而過,回到我所佇立的岸。

波紋搖搖,很輕很緩,船身偶有擺動,但無有所謂。錨已定,沉沉於海。